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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尘又好奇问道。
“等下再跟你说。”
“哦。”
“小周，什么是史龙之书？”
方尘换了个对象问。
“小周？”
“在吗？”
“老弟，怎么忽然提及这玩意？
史龙之书……这玩意真的存在吗？”
周天之鉴的声音缓缓响起，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惊疑。
你问我？
方尘神情有些复杂，他渐渐发现周天之鉴似乎已经掌握不了一些局面了。
“是阴云鹤师尊说的，他怀疑大司主他们派弟子进入龙宫，是想参悟史龙之书。”
“是他说的啊……”
“老弟，你还记得当初你接触过的史仙之书吗？”
“记得，那是史仙遗留下来的残页。”
“我之前也这么认为，但如果史龙之书真的存在，那残页就不是史仙所遗留。”
“反而是史龙之书，才能孕育出史仙，而当初九域时期，那些所谓的仙路途径，也不过是一种试验。
通过这种试验修出来的所谓史仙，实力还不如圣者，只是借着史龙之书的残页，掌握了一些关于此道的能力。”
“这个我能理解。”
方尘心中微微点头。
当时九域时期的各种仙路途径，应当是对应各项神通类别的实验。
经过这种实验修出来的仙，并非是圣王殿那一批。
相信是老爷子他们打算借此看一看有没有办法从中找出破绽。
“你能理解就好，鉴于九域时期出现过史仙途径，我当时还不太放在心上。
如今云天帝又提及此事，我有理由怀疑，史龙之书真的存在。”
周天之鉴的语气忽然变得无比兴奋：
“老弟，这史龙之书若真的存在，对我的帮助将会极大！”
“你喜欢的不是内景元石么？”
“不是喜欢内景元石，只是它能帮助我恢复元气，也能抵消一部分因果对我的侵蚀。”
“但是史龙之书不同啊，这条道和我走的十分相似，若我能汲取史龙之书的力量，或许我能踏足更高的层次！”
“圣王之上？”
“……不是说了么，帝境！帝境！那是当世公认的顶尖！但依旧是圣王。”
“哦……”
方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其实他早看出来即便周天之鉴在全盛时期，也不算是顶流。
只是它的手段有些特殊，应该是掌握了某一种跟‘信息’有关的神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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