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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也知道,爷爷年轻时去过大城市,去过大上海闯荡过。
但闯荡的内容就是跟着大哥去砍人收保护费什么的。
爷爷不细说,说得最多的就是他回归老家丰城,在码头跑船的事儿。
直到去年,我才开始猜测爷爷是行里人。
在这个假设的基础上,那么爷爷年轻时在上海滩跟着大哥收保护费的事儿,那就值得推敲了。
因为在老家跑船,周围邻里啥的都知道。
那么爷爷年轻时的一段经历,或许非常的不普通和简单……
因为爷爷是四十多岁才回的老家娶妻生子,他六十多岁了才有的我这个孙子。
奈何爷爷不提起,那么就只存在两个原因。
第一;他不愿意说。
第二;他不能说。
深吸了口气,对着毛敬开口道:
“我也想知道,但我爷爷不说。
我直到去年和你们一起回我老家,我才看出我爷的不同寻常。
临走时我问他,他也没回过我一个字。”
说到这里,我抽了一口烟,最后将香烟掐灭。
毛敬也掐灭了烟头,看着月亮道:
“你已经入了行门,进入了风水界。
而且你之前说过,你拜师的事你告诉过你爷爷。
他没有阻止,还让你跟着宋前辈好好学习。
那么在我看来,你爷爷肯定有难言之隐。”
我点头赞同:
“嗯!我也是这么猜测的,就是不知道是何种禁忌,让他对我只字不提……”
毛敬收回了目光,看着我道:
“困了。”
显然这个事儿聊下去没有结果,毛敬也不想和我废话了。
说完,毛敬转身就往楼梯方向走。
我笑了笑也跟了上去。
等到了电梯,我按了一楼,他点了六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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